本文是以漫畫《狼口》中的角色所進行的同人二創,原創角色有。
故事以沃夫朗和原創角色為主,介意者慎入。 有興趣的建議先看過這篇以及這篇以及這篇再來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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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她上一次回到哨所已經三個月。

我已經準備就寢,正當我掀開床邊的帳幕,暗門那邊卻傳來動靜。

由於哨所在地勢嚴峻的地方,她趕回來的時間大多都是深夜,我並不特別意外,但今天心神不寧了一整晚,沒來由的一股不好的預感。

暗門打開,那頭的人步履蹣跚,斗篷上大大小小的破洞,血腥味撲鼻而來。

「⋯⋯抱歉,打擾大人就寢了。」

她先是向我行禮,接著便打算繼續報告這次的收穫,然而她顫抖的身軀卻叫我無法忽視。

「妳受傷了?」

由於她平時即使受傷也不曾有過太大的反應,今天的模樣看起來很是異常。

「不太嚴重。」她低著頭。

我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頭。

我起身走到她身邊,撥開她的斗篷。看上去似乎真的沒什麼大礙,血似乎也不是屬於她的,然而她卻眼神渙散,發抖的厲害。

「妳為何抖成這樣?」我不明白,難道連她也有什麼害怕之事?一直以來沒什麼情感表現的她,是遭遇到什麼事情才會變成這樣——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也許、是藥物、的作用。」她似乎連說話也說不太清楚,說沒兩個字便會產生停頓。

「藥物?什麼藥物?」

我向前走了一步,而她便後退了一步,一時居然沒站穩腳步就往後跌去。

我不懂,「何時妳也開始怕我了嗎?」

「不⋯⋯但是現在、我不想、和大人靠的太近⋯⋯」

她莫名其妙又支支吾吾的態度令我難得的有些動怒,雖然外表上沒什麼反應,但是我能感受到自己加劇的心跳彷彿在反映情緒正在起伏。

「把話說清楚,妳遇到什麼事?」

她整理好自己失態的姿勢,單膝跪在我的跟前,開始報告她的遭遇。

「在探查的時候、不小心⋯⋯洩漏了蹤跡、⋯⋯兩名賊人⋯⋯追了過來⋯⋯被其中一人,強灌混著藥物的液體⋯⋯不過、我已經、將那二人殺死⋯⋯」她似乎很吃力,儘管在昏暗的房間之中,都能清楚看見她顫抖的模樣。

知道敵人已被消滅,我稍微放心了一些,不過我仍感到奇怪,「知道是什麼藥物嗎?」

「我、不清楚⋯⋯但是、之前、遇過類似的事情、應該⋯⋯明天⋯⋯就、沒事了⋯⋯」

雖然她堅持自己沒事,但是她不尋常的模樣倒是讓我莫名的很不愉快,儘管我仍帶著微笑。

「之前為什麼沒聽妳提過?」

「⋯⋯當時、沒能立刻、回到哨所⋯⋯隔天也就、沒事了⋯⋯」

我蹲下身子,一如往常想要檢查她身上的傷勢,她卻忽然一把甩開了我的手,再次跌坐在地上。

「請、大人現在、不要接近我⋯⋯!」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說道:「什麼時候輪到妳命令我了?」

我無法確定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而驚慌失措的她眼神四處遊移,只是一直低聲重複說著「對不起」。

我將她放開,回過頭往一旁的椅子走去,坐在上頭用手撐著臉。

「所以之前的情況是什麼?」

我感到迷惘。我從不曾在乎一些「小事」,屬下遇到什麼危險,只要處理掉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無論如何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令我感到疑惑,為什麼自己要問?

「在、郊區、假意與反叛軍攀談的時候⋯⋯無意間、被下了藥⋯⋯」

我沒有作聲,只是靜靜等待她把話說完,而我得知的是她遭人強暴的事實。

「⋯⋯那人現在死了沒有?」我冷冷地問道。

「死了⋯⋯」

聽見賊人已死,理當就不再追究這件事情,我卻握緊了拳頭,憤怒的情緒已經明顯到我自己都無法忽視。靜謐的房間裡,我們沈默相對。

即使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不悅,但是我卻說不出原因。

她之於我,不過同樣是個鼠輩,我不曾為鼠輩有過任何的情感波動;就像人們在路上看見蟑螂老鼠一般,即使死了,也只會嫌臭。

「⋯⋯過來。」

我沒能理解自己想得到什麼,只知道我現在很不悅。

她怯生生地來到眼前,卻始終離我兩步之遙。

「站那麼遠做什麼?」

「覺得⋯⋯自己、很⋯⋯髒⋯⋯」她抓著自己的斗篷,雖然她從來也看不出什麼情緒,但同樣也很少聽她有這類的發言——這似乎又令我更加不滿了。

身為我的東西,不但被別人碰髒了、而我卻不知道,而且還為了我以外的對象而產生情緒波動——每一樣似乎都在挑戰我的底線,儘管那並非她所願。

「妳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她不解地望著我。

「把妳那身髒衣服脫掉。」

「咦⋯⋯」

「脫掉。」

她動作緩慢,笨拙地將衣物脫下,直到剩下單薄的襯衣。

哨所地處山區,即使房間已經燒著爐火,氣溫也偏冷,她縮著身子,右手揪著左手手臂瑟瑟發抖。

我走到她的面前,「除了剛剛所說的賊人之外,還有別人碰過妳?」我希望她說沒有,但是她卻點點頭——我又失望了。

「什麼原因?」

「⋯⋯我在酒館曾看見、老闆娘、用這種方式、換取⋯⋯情報,或是⋯⋯幫助⋯⋯」

也就是說,她也記不清有多少人了?此刻的我是什麼表情,連我自己都有些好奇,我只感覺自己正咬著牙,想著要如何用最痛苦的方式把那些人都殺光。

「誰叫妳這麼做的?」

我掐起她的臉頰,她似乎嚇了一跳,眼裏盡是慌張,就像一隻受驚的老鼠。

「妳是我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准碰妳——」

「⋯⋯對、不起⋯⋯」

看著她道歉的模樣,我只感到越來越氣憤;我明知她是為了幫我才不擇手段、明知她為了我什麼都可以犧牲,但是——我沒讓她這麼做啊!

我以為她永遠會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沒有任何人知道、只屬於我的存在,為什麼卻還是這樣不受控制?為什麼被外面的賤民給碰髒了?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憤怒支配了理智,我撕開她破損嚴重的襯衣,將她推倒在床上。

「大、大人⋯⋯!」

藥物使她軟弱無力,我無法想像她也是用這種姿態倒在別的男人身下。

為什麼那些賤民能夠看見她這種表情?他們憑什麼?她是我帶回來、養了好幾年的小老鼠啊——!

我俯下身,幾乎無法再壓抑自己激動的情緒,迫切地想要證明她是屬於我的;然而我的唇我的手所碰觸的每個地方,都讓我想到這些曾經被我所不知道的男人給碰過。

而她不知是無法掙扎,或是並沒有掙扎,只是任憑我粗暴地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微弱的喘息竄入我的耳中,我咬上她的唇,強硬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嘴裡,而她有如一只人偶,只能任我擺佈,斷斷續續地發出陣陣嗚咽。

摸索著她稍嫌瘦弱的身軀,上頭滿是大小不一的傷疤,這些我都知道;因為這些傷口都是我幫她擦的藥,而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那些我不曾看過的地方——

「啊——唔⋯⋯」

當我的舌尖掠過她胸前的突起,她第一次發出了我不曾聽過的聲音,但是她隨即咬著自己的下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再喊出聲。

「怎麼?」

我抬頭望著她,她不知何時漲紅的臉頰和濕潤的眼瞳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失措,反而顯得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她再次露出我沒見過的表情。

「難道妳之前沒有?」

她搖頭,「之前、只覺得噁心⋯⋯」忽然間,我好像找到了什麼寶物,一個沒有別人知道的寶物。

我將手指塞入她的口中,禁止她再忍住聲音,繼續舔弄她的乳尖,並褪去她僅剩的底褲,手掌從大腿慢慢往上,她的雙腿間早已溢滿了象徵情慾的體液。

是因為吃了藥,又或是她的身體早已習慣了這種觸碰?我將手指探入濕潤的窄口,將原本塞在她嘴裡的手指取出,掐著她的臉頰。

「原來妳的身體已經變得這麼淫蕩了嗎?」

而她哭了。我從沒見過她哭,她搖著頭說她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這個樣子。

「我一點也不討厭被您觸碰⋯⋯身體就⋯⋯變得很奇怪⋯⋯」

此刻的我有股莫名的優越感,彷彿證明了自己和別人並不一樣。

真是可笑,我不明白為什麼我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些什麼,但是我卻無法停下這種想法。

「是嗎⋯⋯」

我抽動著手指,在每次動作之間都能聽見明顯的水漬聲,伴隨著她一聲聲我所不熟悉的嬌嗔迴盪在房間裡。

「唔嗯、咿⋯⋯大人、啊⋯⋯」

她癱軟的雙手顫抖著揪起床單,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誘惑,此時我才終於意識到,我在不知不覺間已不再只是把她當作一個屬下,而是一個女人。

褪下自己的褲子,我將滿腔的佔有慾往她的身體裡送,才剛剛進入她的身體,她便弓起背部,一雙手懸在半空,像是要抱我,卻又不敢。

我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肩上放,沒給她機會喘息地開始抽送。

濕潤的內壁將我緊緊包覆,比剛才更加頻繁的喘息和囈語不斷自她的口中溢出,而我只想著——如何讓她完全成為我的東西。

明明原本就該是我的。

這個表情、這個身體、這個聲音——全部!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

沃夫朗坐在床上,一身汗水濕透了他的襯衣。他愣愣地望著前方,腦袋一片空白。

他最近變得多夢。雖然醒來總是什麼也不記得,唯獨一股煩心的感覺揮之不去,然而他並不知道是為什麼。

將手按在臉上,他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卻始終沒能再睡下去。

最近叛亂份子的活動頻繁,也許是為了這件事在擔心吧——沃夫朗如此想著。

『這些人為何學不會教訓?已經看見那麼多人淒慘的死狀,卻還是趨之若鶩地趕來送死,該佩服這些鼠輩的愚蠢嗎?』他一邊想著也一邊感到疑惑,自己居然在意起鼠輩的想法了嗎?

而這時,暗門那裡傳來了動靜。

那隻他所豢養的小老鼠帶著一身的傷痕回來了,還沒吭聲就先倒了下去。

他替她解下滿是血跡的斗篷將她抱起,原本打算走到床邊,卻沒來由地還是轉往了椅子的方向,然後默默地幫她擦著藥。

尚未明朗的心情使他一夜未眠,直至隔天早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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