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以漫畫《狼口》中的角色所進行的同人二創,原創角色有。介意者慎入。
有興趣可看這篇理解人物背景。
本篇是建立在已戀仲狀態下的IF線。
18+描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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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的男人無視於身下的人用顫抖的聲音求饒了無數次,仍按著她的雙手,恣意地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深紅色的吻痕,抽送著他彷彿無止盡的慾望。
女孩的眼裡啣著淚水,癱軟的身體無法做出任何一絲抵抗,只是斷斷續續地喘息,夾雜些許徒勞的阻撓。
「真的⋯⋯不行了⋯⋯嗚嗯、哈⋯⋯」
男人的眼睛笑成一道彎月,「什麼不行?」他故意使勁挺進,水與肉碰撞而發出陣陣淫糜的聲響,「妳的這裡還這麼濕,我怕妳沒吃飽呢——」有如在逗弄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動物,女孩漲紅的臉頰使他的目光無法移開,因為她只有這時候和平時不一樣。
其實他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畢竟他可是給她下了高濃度的媚藥,區區兩個小時恐怕是還沒能消退的,只是這顯然超出女孩身體能負荷的程度。
至於他自己,為了這場遊戲能夠盡興,也一起服下了相同的藥物。這樣才能賓主盡歡嘛,他是這麼想的。
起因是一段毫無根據的假設性問題,而且是男人提起的——
「如果妳喜歡了別人,會離開我嗎?」
女孩感到困擾,她不認為自己會有重視眼前的男人以外的人事物的一天——「我不會喜歡您以外的任何人。」她老實回答,但這並沒有讓男人滿意,正確來說,也許沒有一個答案他會滿意。
假設性問題原本就沒有意義,他就只是想讓女孩苦惱而已。
「我是說如果,」他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手撐著臉頰,「妳就想像看看?」為難人似乎是他的興趣,看著女孩拼命思考的模樣,他看上去很愉悅。
良久,女孩開口了:「也許,會吧?」雖然腦中完全沒有那所謂「別人」的形象,但是她想想當初自己也是主動跟著眼前的男人,想必如果出現了一個她喜歡的對象,應該會去追尋,不過那也只是也許。
「哦⋯⋯」他咧開嘴,輕笑了出聲,但心裡卻隱隱的有些不高興。
但若是女孩回答「不會」,他也會追問「那麼妳雖然在我身邊,心裡想著的卻是別人嗎?」這種永遠會得到不開心的回答的問題。
他就是這麼任性又幼稚的傢伙。
「那麼妳再猜猜,如果妳說想要離開,我會是什麼反應?」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他還是對進行這樣的對話樂此不疲。
女孩再次陷入沈默,但凡是這個男人的要求,她必定什麼都會做到,不管有多麼強人所難。
她抿唇,「我想我應該會被處刑。不過會是什麼樣的形式,我猜不到。」他從不允許任何人從他身上奪取東西,如果想要離開,那他會親手將之毀滅——這是她以自己對男人的了解所作出的判斷。
「哎呀哎呀⋯⋯原來我在妳心目中是這麼壞的一個人吶?」男人假意皺眉,但卻有些佩服女孩能這麼不慌不忙地說出很貼近自己內心的答案。
「壞嗎?我不這麼認為。大人只是太過珍惜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而不允許他們離開而已。」在女孩的眼中,男人的所有缺點都能被她包裝成完美的模樣。
「呵呵⋯⋯」
男人笑。他有時真覺得女孩愚蠢到難以理解,究竟是為什麼會對自己如此癡迷?但正是這樣無所求的她,才能讓他一直留在身邊。
「那麼若是我要妳離開?」
一次次的追問,似乎都是想激起女孩的情緒波動,然而他這次依然失敗了——
「大人要我離開,我便離開。」沒有一絲動搖,女孩如是說。只是她說的離開,是離開這個世界。
「唉。」男人嘆息。這次是發自內心的嘆息。「妳總是這麼冷淡呢。」他暗暗在心裡想著,該如何讓她說出更多帶有情感的句子、如何讓她對自己的執著更加強烈、如何讓她對自己有更多的佔有慾——如何看見她為自己發狂。
「算了,說了那麼多,來喝茶吧。」
燒著柴火的房裡桌上總備著熱茶,男人掀開了壺蓋,裝作查看裡頭還剩下多少,實則在裡頭下了相當份量的媚藥。
女孩並沒有察覺任何異樣,只是聽從男人的話遞上了茶杯,並倒了兩杯茶。
「妳也真是的,別老是站那麼遠。過來。」
從剛剛到現在,女孩始終站在男人面前一步之遙,因為男人對她來說始終是崇高的,沒有他的命令,她絕不會自己在他身邊坐下。
「放輕鬆點,妳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的小老鼠』了。」
女孩才剛往前一步,便讓男人一把拉進了懷裡,坐在他的腿上。
親密的舉動和緊貼的距離讓女孩困窘地低頭;雖然他們已有過肌膚之親,但她總無法習慣這樣的相處。
男人拿起一旁矮桌上的茶,自己喝了一口之後,吻上女孩的唇。
摻了藥物的茶味道似乎有些異樣,女孩有些急忙地推開男人,緊張地說道:「大人,這茶好像被下了東西,您快別喝了——」而男人笑著,又繼續一口一口地用嘴將茶水給餵進女孩的嘴裡。
直到全部都被喝下,男人這才滿意地開口:「是被下了東西,我親手下的。」他的笑容裡永遠有著令人猜不透的惡意,但卻教她迷戀。
「大人下的什麼東西?您喝了沒有問題嗎?」如果喝下的只有自己,恐怕女孩還不會這麼擔心內容物是什麼;但攸關到男人的事,她便比什麼都要關心。
「妳覺得?」雖是問句,但這次他可沒有期待她的回答,只是緊緊將她摟住,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她開口欲語的唇瓣,吸吮她沒能說話的舌肉。
也不知是藥物的作用或是女孩總對男人的舉動特別敏感,僅是親吻便讓她感到雙腿間一陣濕潤,雖然不說男人並不會知道,但女孩仍感到羞恥而不知所措。
男人脫下手套,將手伸入女孩的衣服底下摸索,發熱的身體和女孩的喘息讓男人又增添了幾分樂趣。
修長的手指順著曲線往上來到胸前,他用兩指搓揉著女孩站立的乳尖,出言調笑:「我都還沒碰呢,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我⋯⋯」女孩這下明白了那茶裡下的是什麼,雖然仍不明白男人的用意,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故意的提問。
「讓我檢查檢查——」男人將手往女孩雙腿間探去,隔著布料仍能感受到底下傳出的陣陣熱度與淡淡的濕氣。「真是一隻色情的小老鼠呢⋯⋯」
女孩沒能反駁,只是任著男人玩弄她的身體,羞澀卻又無法抗拒,逐漸癱倒在男人的懷中。
男人將女孩抱起往床鋪走去,將女孩放下後,自己脫去了厚重的衣裝,隨後覆上她的身子。
輕咬著女孩的耳垂,他一邊解開她的衣裳,展露出滿是傷痕的軀體。理論上看見心愛的人身上的傷疤該會有些心疼,但他卻喜歡這些傷疤,因為那都是她為了他賣命而留下的;若要說有什麼美中不足的地方,或許是他沒有親自在她身上留下些什麼。
像是為了彌補這個遺憾,他開始有些使力地在她身上啃咬、吸吮,落下一個又一個的齒痕和吻痕,但這些都不夠,因為它們總有一天會消失。
「真想給妳一個屬於我的疤痕呢⋯⋯」他的手滑過女孩身上的疤痕,喃喃說道:「一個永遠不會消失、一看就知道是屬於我的印記⋯⋯」
「⋯⋯大人如果想要,沒什麼不行的。」女孩的表情不太會有變化,但此刻的她卻帶著微笑。豈止沒什麼不行,倒不如說女孩也希望男人能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但是她從不曾說出她的願望,只是被動的接受。
「這樣不是又顯得我很壞了嗎?妳怎麼就想害我變成一個壞人呢——」沒給女孩回嘴的機會,男人再次覆上女孩的唇瓣,強硬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攪弄,並伸手往女孩的大腿,緩緩往上。
大人才不壞,您就是我的一切,別說是一個印記,我願意將全部、包括生命都奉獻給您——女孩的心裡是這麼想的,其實即使不說,男人也早就知道了,卻仍不滿足的想要更多。
藥效已經在發揮效用,女孩的身體變剛剛更加燥熱敏感,高漲的慾望在她身體裡沸騰,使她無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這細微的動作男人並沒有漏看,伸手在她的雙腿間摩擦,黏膩的水漬聲隨著男人的動作起落。
受到刺激的身體無意識地縮起,環上男人的後頸,水色的眼瞳帶著一絲潤澤,半瞇的神情讓她童稚的五官也顯得煽情。
她未曾如此掙扎過。身體的難耐和男人有意的挑逗,即使平時毫無波瀾,此刻也無法保持平靜;女孩迫切地渴望被滿足,但是她從不開口要求。
「怎麼了?」男人看得出女孩的異樣,仍不疾不徐地輕撫著她的臉頰,當然另一隻手並沒有停下,持續在女孩雙腿間搓揉。
他早已對女孩的身體瞭若指掌,知道哪裡是她的弱點、知道如何讓她興奮,而他就要逼女孩開口;親口向他說出她一直以來深藏的、被壓抑的那些渴望。
女孩搖頭不語。而男人的笑容令人聯想到他在對人民逼供時的樣子——純粹的邪惡,卻迷人。
「不告訴我嗎?」他俯下身子,在女孩耳邊低語。好聽的嗓音掠過女孩的鼓膜,她望著眼前她最喜歡的這張笑容,她知道他向來是個不擇手段的人,不達目的恐怕是不會罷休的了。
「我知道妳口風緊,但這可不是在工作⋯⋯妳不是最聽話的嗎?這種時候倒是很倔強呢⋯⋯」舌尖滑過女孩的耳後,沾濕的皮膚對空氣的接觸變得更加敏銳,「告訴我妳現在在想什麼?想要被怎樣對待?」說話時的熱氣使女孩搔癢,意識也逐漸變得薄弱。
如果大人想要我說的話,那我就說吧——她如此想著,環在男人後頸的手緩緩往前,落在他的雙頰,拇指輕輕地在他漂亮的臉上摸著。
「我……想要大人將我填滿……」男人的胸口有種異樣的漂浮感,像是從高空落下時那種感受;「想要您將我變成您的形狀⋯⋯」隨著女孩一句句告白,「到讓我無法接受其他任何人的地步⋯⋯」他似乎也明白了他想要從她身上得到的是什麼了——
「妳什麼時候學會了這種討人開心的話了?」
如同女孩所願,男人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胯間的硬物送進女孩的身體。
他想要被注目、想要有人看著自己、想要有人理解並無條件接受其實並不完美的他;他想要一個只屬於自己、只看著自己、他可以確定無論自己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也不會離開自己的對象;他想要一個能填補他如黑洞般的貪慾,深沈的——無窮盡的愛。
被進入的瞬間,女孩用腿將男人的身體往自己的方向帶,除了讓他能更深入自己之外,同時也渴求男人的吻。
似是察覺了女孩的意欲,男人毫不吝嗇地給予,充滿他風格的,強勢而充滿侵略性的吻。
緊貼的肉體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也許是藥物催化,也或許是發現了男人些微的不同,今天的女孩感到特別幸福,幸福的讓她害怕失去。
「大人⋯⋯」
他們前額相碰,女孩望著眼前男人,充滿愛意地叫喚。
「妳從來不叫我的名字呢。」
「我怎麼能直呼大人的名諱⋯⋯」
「我說可以,就可以。」
男人停下動作,等待著女孩的回應。
「沃⋯⋯沃夫朗大人⋯⋯」
怯懦的口吻藏不住她的仰慕。雖然她自己從未擁有名字,但她不在乎,只想藏身在黑暗之中,躲避在他過於耀眼的笑容背後,做一隻只屬於他的小老鼠。
達成目的的沃夫朗笑瞇了眼,兩具身軀再度交纏,就這樣持續了兩個小時,直到現在。
「您這樣縱慾⋯⋯明天會很累的⋯⋯」
幾乎奄奄一息的小老鼠試圖說之以理,但沃夫朗豈是跟她說道理之人?
「藥效還沒退,現在停下妳可是會很難過的哦?」還沒等小老鼠回答,沃夫朗又自顧自地說著:「哎呀,我忘了妳最會忍耐了。但是我很難過該怎麼辦呢?不然放了妳,我去找別人——」
原以為總是對他唯命是從的小老鼠會默默點頭讓他自討沒趣,這回她卻忽然用無力的雙手將他摟過。
「⋯⋯如果大人想要繼續⋯⋯就、繼續⋯⋯」她的臉埋在沃夫朗的肩窩,雖然含糊不清,但他清楚的聽見了。
出乎意料的反應使沃夫朗驚喜,雖然他仍說不出什麼好話。
「哦——但我現在就想和別人繼續⋯⋯」
到底還能看到多少不一樣的她,沃夫朗很是期待;但是這個難題對小老鼠來說層級太高,她已經無法應對而陷入不知所措的沈默。
「不說點什麼留住我嗎?」
前面說的那些話已經是極限,小老鼠不知道還能拿眼前的男人如何,究竟沃夫朗想要聽什麼,也許他自己也不確定。
單純的叫他不要走又稍嫌無聊、小老鼠出言阻止他又有些天方夜譚,正當他還在思索下一句為難人的話的時候——
無論您想做什麼都不要緊、無論您想和誰做什麼都無所謂,為了您我沒什麼做不到的,因為您是我最深愛的沃夫朗大人——這些話她難以化成句子,最後僅能說出最簡短的摘要:「我愛您。」
似是有些答非所問,然而這句話已經濃縮了所有她想說的,同時也是兩人之間第一次將「愛」說出口。
沃夫朗瞪大了眼睛。
「⋯⋯還真是無可救藥呢。」
是回答,亦是自嘲。在此之前他或許不知何為情愛,但現在他只想著如何從她身上得到更多這種也許可稱之為幸福的情緒。
兩人不再言語,只拋去理智,沈浸在最原始的慾望,本能地互相渴求。
。
小老鼠睡著了,毫無防備的、在我懷裡睡著。
我思索著自己問她的問題——如果有一天她要離開,我將會如何?我想她說的即使不對,也相去不遠吧。
我不允許任何不如我預期的事情發生,不允許屬於我的事物企圖脫離我的掌控。
如果有,那我肯定會用最極端的方式讓對方為了背叛我的事情後悔到想死的程度。
她一直以來沒什麼特別強烈的慾望,若說有,也許只有對我吧,雖然我一直無法理解是為什麼。我只知道,如果有一天她對我的這份執著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光是想到這裡,似乎就能感受到對那個不存在的假想敵的厭惡。
我想也許我會讓她親手殺死那個對象,然後讓她活著,這樣才是無盡的痛苦。
輕輕捧著她的臉,而她毫無任何反應,我從沒見過她睡這麼熟的時候。究竟為什麼,她能夠這樣安穩的睡在思考要如何讓她痛苦的男人身邊呢⋯⋯
雖然藥效已退,但我的心跳似乎還沒平復;異樣的情緒一直無法消散,我說不上來那是什麼,但是感覺不壞。
「我愛您。」
她的話忽然在耳邊響起。
那麼,我呢⋯⋯?
也許這就是答案吧,這份我所陌生的情緒的謎底。
將臉埋入她的髮絲之中,我閉上眼。
「我愛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