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以漫畫《狼口》中的劇情及角色所進行的同人二創,原創角色有,改編加劇透有(漫畫第六集的內容)。
主要以沃夫朗和原創角色為主,BL,非合意性交,介意者慎入。
前置文章:the MOUSE
插畫:ㄚ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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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口被破已經一週、小老鼠因沒辦法丟下沃夫朗離去而被反叛軍抓獲。
為了怕他們在牢裡合作脫逃,兩人分別被關在不同牢房裡遙遙相望;每當反叛軍帶著怒氣打算來找從前殺害無數同伴的沃夫朗算帳時,小老鼠總在對面大吵大鬧,極盡所能地吸引那些人的注意,說出這輩子聽過所有的惡毒話語,只為了讓他們的拳頭的目標從沃夫朗轉移到自己身上。
幾天過後,反叛軍似乎發現了小老鼠的意圖,反倒又想出更惡毒的點子打算好好羞辱這對主僕。
一行人喧鬧地走進,遠遠地小老鼠便能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他們口中所說的下流字眼也清楚地透過濕冷的空氣傳入他的耳裡。
「狗官的屁股看起來很翹啊——」
「騷里騷氣,今天別理那個愛討打的沙包,好好『照顧照顧』我們的代官大人吧?」
不好的預感讓小老鼠的心跳幾乎要撞破胸口,瞬間出了一身冷汗。他比往常都要更激動地敲打著牢房的門,栓在他身上的鐵鍊發出吵鬧的金屬碰撞聲。
「無恥的反叛畜生!不准你們碰大人!」
遍體鱗傷的小老鼠發狂似的嘶吼,雙手敲出了傷口,斑斑血跡沾染在牢門之上;他的反應似乎完全在反叛軍的意料之中,絲毫沒有往他的方向看一眼。他們打開了沃夫朗的牢房,十幾人陸續走了進去。
「你們這些垃圾!滾開!滾開——!」
手被折斷的沃夫朗逐漸被包圍,對面的小老鼠沒辦法看見他的身影而更加著急,只是今天不管他怎麼吵鬧,都沒有人理會。
「代官大人,看來你養了一條不錯的狗啊?幫你挨打了這麼多天,現在好像還很擔心你的安危呢!」
其中一名反叛軍勾起沃夫朗的下巴,後者直瞪著對方,此刻他已失去了冷靜,但仍強忍著對方帶著汗味的手指掐在自己臉上的不適,硬是想維持他原本的從容,說道:「好好善待我的話,也許我還能在公弟閣下面前為你們求情⋯⋯」
一旁的人們頓時板起臉來,對沃夫朗的怨氣積累多年,讓他直接受死絲毫沒辦法平復反叛軍充滿憤恨的內心,他們二話不說地往沃夫朗身上一頓拳腳招呼;隱隱發出的哀鳴讓對門的小老鼠幾乎抓狂——那是他的天、他最崇敬的男人,如今卻讓一群粗野之輩用這種方式對待,人生第一次感到憤怒的他喉嚨已經喊破,嘶啞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他痛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沃夫朗。
口中淡淡血腥味和幾近模糊的視野終於換得反叛軍的「垂憐」。幾個人走向小老鼠的牢房,臉上堆滿肉眼可辨的虛假笑容,「哎唷我們的忠臣可真是令人敬佩啊,捨不得看狗官挨揍嗎?」
「不准這樣稱呼他……!」
小老鼠的忠誠在反叛軍的眼裡只有滿滿的不解。在攻破狼口之後,幾乎所有的士兵都棄械投降,不難看出他們對沃夫朗的臣服是因為害怕以及工作所需;唯有眼前臉上還略顯稚氣的小老鼠,隻身闖進牢房只為了把沃夫朗偷出來,徒勞是顯而易見的,他卻還是選擇這麼做。
這倒是讓他們想看看小老鼠能做到什麼地步。
死,他看上去是不怕的;也不如沃夫朗那麼怕疼,那麼他們唯一想到的就是——
「別說我們對你不好,如果不想要我們對狗官怎麼樣的話,就由你自己來做吧?」
小老鼠沒聽懂反叛軍的提議,後者又繼續說道:「我們本來想用看看狗官那副色情的身體,不過看你這麼在乎的樣子,決定把這個機會讓給你。」
幾個關鍵字竄入小老鼠的腦袋,儘管再遲鈍也能猜到一二,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們;原來仇恨真的能使人變成野獸,使他們想出如此醜陋的主意。
「你們瘋了嗎?我是不可能對大人做出這種事的——」
「啊、這樣啊,那只好由我們來表現囉?」
另一邊的牢房傳來男人嘻笑的聲音:「狗官,該用你的身體來展現你最後的價值了。」
鎖鏈碰撞夾雜衣物被撕裂的聲音,伴隨沃夫朗的怒吼傳入小老鼠的耳裡;雖然被男人們擋住,光是沃夫朗的聲音就讓小老鼠無法忍受,他再次敲打著欄杆,「住手!不准碰他、不准碰他——!」
幾個人讓出了位子,讓小老鼠能看見沃夫朗衣服被撕破的狼狽模樣。
「改變心意了嗎?」
如果自己不照做,就必須看著這些人在眼前侵犯沃夫朗——小老鼠從男人的問句中得到這個結論。
「我、我知道了⋯⋯」
「嘿嘿,這就對了。你早就這麼想了吧?」
那人的話尖銳地刺進小老鼠的耳裡。確實,他這麼想過;只是他知道他永遠沒有這個機會,如今這種不堪的方式更非他所願。
男人打開牢房們,將裡頭鍊著的小老鼠帶到沃夫朗的身旁,沃夫朗氣急敗壞地罵道:「忘恩負義的東西,你真要聽這些鼠輩的話嗎?就算你照做了,他們還是⋯⋯」
「對不起⋯⋯」
並非不知道反叛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跟沃夫朗,但是他寧可由自己來將沃夫朗弄髒,也不想眼睜睜看著一切發生而沒能阻止。
一行人抓著沃夫朗,等著小老鼠進行下一步動作;小老鼠默默脫下褲子,抓著胯下頹喪的性器開始套弄,然而在這種情況下他完全沒能勃起,幾個男人連聲催促,或出言譏諷,仍完全沒有效果。
「哎,真沒用。」
旁邊一個男人上前來抓起小老鼠的嘴往裡頭灌酒,另一邊的反叛軍從後方抓住沃夫朗,扯下他早已破爛不堪的下褲,用力地拍在他的臀部上。
小老鼠見狀又想上前阻止,後方的人將他架住,說道:「你再不快點,我們就要自己上了?」
沃夫朗回過頭瞪著對方,然而雙手折斷又敵眾我寡的情況下,他也沒能做些實質的反抗;男人用力抓起他的頭髮,腳步踉蹌的沃夫朗連聲喊疼,直到他被拎到小老鼠的面前。
「沃夫朗,你家的小朋友看起來不太行啊,你不幫幫他嗎?他為你挨打了那麼多天,你用嘴好好慰勞他一下?」
男人按著沃夫朗的頭,踹了他的膝蓋後方讓他跪下,小老鼠連忙退後,隨即被推了回來。兩人被反叛軍團團圍住,絲毫沒有逃跑的餘地。
「這小子沒辦法的話,我們是也很樂意幫他代勞啦⋯⋯畢竟從前也受了你不少『恩惠』嘛!」後方的男人捏了一把沃夫朗的臀部,不甘受辱卻無力抵抗的沃夫朗只能恨恨地看著眼前的小老鼠,接著被掐起嘴來,另一邊的男人則不斷推著小老鼠往前。
肉塊被塞入沃夫朗的口中,小老鼠緊皺著眉,看著沃夫朗帶著憤怒的眼神吞吐著自己的性器;方才被灌入的酒水似乎也在此刻起了些作用,使他的意識開始朦朧。
周遭傳來的吆喝聲變得有些遙遠,下身傳來的觸感逐漸清晰,悖德感與自責、以及一直壓抑在心底那些對沃夫朗的妄想和肉體的愉悅交雜成未知的複雜情緒。
「大人⋯⋯」
剛剛一直毫無反應的性器逐漸在沃夫朗的口中脹大,反叛軍的人在一旁拍手,起鬨著按壓沃夫朗的後腦;肉柱深入他的喉嚨使他發出幾聲嗚咽和反嘔,眼淚和唾液狼狽地爬滿那張笑容不再的臉。
小老鼠伸手想抹去他的淚水,手卻遲遲不敢碰上沃夫朗的臉;沃夫朗瞪著自己的眼神使他難受,同時,如此尊貴的人正跪在自己面前做這種事帶來的違和感似乎也勾起他沈睡在心底的征服慾,充血的肉柱跟著越來越硬。
「看起來可以進入重點啦!」
後方的男人兩手穿過沃夫朗的腋下將他扣住,往後拉了一些距離讓他坐在地上,小老鼠被幾個人推著往前,緩緩蹲下身。
「小老鼠!你⋯⋯不會真的⋯⋯」
即使事態已經如此明顯,沃夫朗似乎還是覺得有轉圜餘地,或說不肯面對現實;然而小老鼠已經確信兩人沒有選擇,上前抓起沃夫朗的腿。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觸碰這個男人。
沃夫朗奮力掙扎、期間用力踢了小老鼠好幾腳,而後者只是無言地承受,直到一旁的人等得不耐煩了,叫喝著:「不要拖時間,快點!」小老鼠這才用力抓住了沃夫朗的腳踝,而沃夫朗這才清楚感受到;眼前這個他親手養大的男孩,力氣在不知不覺間大到自己掙不開,身形也比自己高大了不少。
如果是他是不是能打敗瓦爾塔?打敗瓦爾塔的話,是不是今天局面就會不一樣了?如果不是自己太過自信的話——各種想法在腦中盤旋,但是什麼都來不及了;小老鼠緊抓住沃夫朗的雙腿,硬挺的陽物抵在他的入口,在滿懷歉意的「對不起」之後,強烈的異物入侵感從下身蔓延至脊椎,才剛進入前端,沃夫朗便弓起了背,身體微微發顫。
「不、不要⋯⋯」
委屈的表情逗樂了在後方抓著他的男人,「代官大人這樣子還真可愛啊!」說完,那人伸手掐起沃夫朗的乳尖,又使他身子一縮,小老鼠的性器也滑出體外。
「喂喂,小朋友你東西這麼大個怎不好好用啊?快點快點!」
小老鼠再次往前挺進,但是沒有任何潤滑及前置作業讓他難以深入,看著沃夫朗吃疼的模樣他也不忍再動作,卻也不想再讓反叛軍對沃夫朗做出任何猥褻的行為。
「對不起……」
低喃著無數次的道歉,小老鼠咬牙緩緩將硬物刺入沃夫朗的身體;感受對方所有細微的反應,以及被緊緻的肉壁死死咬住的刺痛,和那之下帶來的、不被允許的情慾。
「咕、嗯——」
當整根肉柱都被吞沒,沃夫朗感到下腹又漲又悶,被撐開的後穴隱隱作痛。而讓他受到這種委屈的——是他以為永遠不會背叛自己的人。他並非不明白這是時勢所逼,卻還是任性地怪罪為什麼小老鼠沒能將自己救出去。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唔!」
沃夫朗的罵聲微弱的不若從前那般令人震懾,周遭看戲的人們笑聲與討論此起彼落。人們的害怕與痛恨化為訕笑,取代了曾經高高在上站在哨口的那張笑容,看著那人落魄的被自己的下屬侵犯,從沒曾想過如今的自己與當初的沃夫朗並沒有什麼不同。
逐漸習慣了被撐開的腸道為了適應外來物而開始溢出些許汁液,使小老鼠的進出變得更為順利;陌生的快感從下身傳來,未經人事的他很快就射了,原以為這樣就能結束這比任何事都折磨人的酷刑,但反叛軍們可還沒玩夠。
「小朋友,你最在乎的大人可還沒舒服到啊?你只顧自己爽怎麼行呢?繼續繼續。」
在眾人的推拱下,小老鼠再次套弄著半頹的性器,意外的比剛剛快硬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還年輕、也或許是他潛意識裡仍想多感受沃夫朗一些,因為他知道這將是最後了,在此之後他們將會被處死,即使活了下來,他也沒有臉再見沃夫朗。
第二次進入時沃夫朗的反應比起初小了不少,兩人的表情也有微妙的變化。像是習慣了彼此的肉體接觸,生疏的小老鼠逐漸抓到性愛的節奏;肉穴中也因為有了精液作潤滑,觸感比剛剛更加柔軟,此時的他多了點心思能夠仔細看看眼前的沃夫朗,他這輩子最重視的人。
反叛軍口中所說的「狗官」,在他的世界裡是帶給他活下去的希望的人,他所追尋的光。而自己居然對如此尊貴的他帶有不純的慾望,現在還對他做出這種無法原諒的事,使那位大人的臉上失去了笑容,想到此處,眼淚便默默跟著臉上的汗水一起落下。
「哎唷,怎麼哭啦?是不是你家大人把你夾疼了啊?」
原本一直咬牙忍耐的沃夫朗在聽見男人諷刺的話語後終於正視了小老鼠。小老鼠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他每一個都看過,但是已經記不得是什麼時候留下的了。
記憶中的他從來沒有表情、不曾喊痛,無論吩咐他做什麼都沒有怨言,沒有違背過任何命令、從不給他添麻煩,也不做任何要求——而現在的他表情是那麼陌生,令沃夫朗想起那些失去親人的反叛軍的模樣。
他向來以看人們的苦痛為樂,但是為什麼看見小老鼠悲傷的表情卻隱隱感到難受呢?儘管他剛剛仍用難聽的話語咒罵著小老鼠,現在似乎也沒那麼生氣了。
下身傳來的麻痺逐漸往上竄,每當被頂到深處時總有一股難以描述的搔癢感伴隨著快意在下腹打轉,好像即使不願意,也沒辦法阻止身體被強迫往高潮推進。
「快、停下⋯⋯!唔⋯⋯嗚、哈啊!」
熱流竄過全身,一抹白液從沃夫朗性器頂端濺出,一旁的男人們不斷拍著小老鼠的肩膀叫好。
然而反叛軍的惡意仍沒有結束。
「還不能停啊,夜晚還很長,不繼續的話就換我們上了。」
小老鼠別無選擇,即使已經累到幾乎無法思考,他仍用意志力撐著,一次次想辦法讓自己再度勃起,儘管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甚至有些刺痛,仍被迫持續這場羞辱的遊戲直到天亮。
等到太陽升起,兩人被綁著推往外頭的廣場。刺眼的陽光使人眩目,小老鼠唯一記得的只有在那場漫長而痛苦的性當中,他因為神智不清而親吻了沃夫朗的事情。
廣場上放著一個絞刑架,不同的是在同一條繩索的兩端都有一個圈。
「沃夫朗,聽說你曾經大發慈悲給一對父子挑戰活命的機會啊?我們也給你準備了這樣一個機會。」
這個設計是當下方的人體力不支倒下時,上方的人便會吊死;並且因為兩人繩索相連的關係,一旦力量下墜,下方的人也會跟著被勒緊脖子。
「我們感覺小朋友昨晚太累了,所以你的肩膀給他站吧!只要你能撐過今天,就放你們兩個活命。」
小老鼠的身形比沃夫朗高大,這無疑只是在刁難——與當初的沃夫朗一樣。
一行人並沒有理會沃夫朗和小老鼠憤恨的眼光,並且早就在兩人嘴上綁了布條不讓他們回嘴。同時為了怕小老鼠用手做些什麼反抗,他的上半身被牢牢捆住。
反叛軍將其中一邊繩索套上小老鼠的脖子,用力拉扯著將他吊起,脖子被束緊的小老鼠自然地想尋求可站立之處,此時他們便將沃夫朗推了過去,使他站在沃夫朗的肩頭,並在沃夫朗的脖子上套上另一端的繩索。
「順利的話,你們都不用死。撐不下去的話,也恭喜你們可以一起死,哈哈!」
圍觀的群眾為了親眼見證惡代官在痛苦之中死去,靜靜看著面色憔悴的沃夫朗雙腿發顫地撐著上方的小老鼠。
失去意識之前的那段時間彷彿比一輩子還長。
沃夫朗眼看著圍觀的人群,從前他站在哨口的一切彷彿歷歷在目,卻又那麼遙遠。於是他想起更久之前,他曾經帶兵滅了一個村子,最後有個奇怪的孩子主動跟著他回來。
他沒有名字,沃夫朗也沒興趣給他取名字。他是生活在暗巷裡的老鼠,便這樣叫了八年,直到他大得令人感到陌生。
那孩子總是面無表情、沒有情緒,但是在牢房中沃夫朗第一次看見了他的憤怒與悲傷。沃夫朗還沒能想明白這些變化的理由,被整了一夜的他再也沒能堅持住,雙腿發軟的同時,脖子也因小老鼠的墜落被吊起,他倆甚至沒能發出一聲哀鳴,在短暫的掙扎過後沒了動靜。
周遭一片哀戚的歡呼。
仇恨帶來的力量讓人們奪回了自由,同時也成為自己仇視的那種人。
今日是狼口最終的處刑。狼王與他的溝鼠,城門示眾。
E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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