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說實話我不記得這個發想是怎麼來的......但有一天就一直在想說,如果光秀跟官兵衛,是誰上誰下呢,好想知道啊!好想知道啊!!!就......就試著想像看看(嗯?)

雖然信長x光秀是我心中官配,但隨著時間過去內心多了很多邪教......咳。

實在是相當大逆不道,希望寫完以後我不會受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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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信長和其他人出城去寺廟投宿,留下了光秀和官兵衛兩人在城中留守。

雖然百般不願,但兩人還是必須要商討正事,就在告一段落的時候,光秀想起巫女提起的一個關於現世的話題--

「聽說在巫女殿下的世界,男子之間的愛是很受歡迎的議題呢。」光秀淡淡地說道。也不是特別想要跟官兵衛聊天,就是心血來潮提一下罷了。

官兵衛蹙眉推了推他的單邊眼鏡,和光秀不一樣的冷淡口吻冷冷回答:「我不懂兩個男人之間有甚麼樂趣可言,但若是我跟你的話,我肯定是在上方那個。」他撫著下巴斷言。

光秀的嘴角垮了下來,「你的比喻令人不是很舒服。」他瞥了官兵衛一眼,「真要說能在我上面的,只有信長公。」回答得淡然,但言語中卻滿是不悅。

神色淡定的官兵衛審視了光秀一眼,平靜地說道:「我確實比不過信長大人,但是比起你,我還是有些自信的。不過那也只是說說,我對你並無任何興趣。」

「呵、」光秀冷笑一聲,「原來官兵衛殿下也不過是耍耍嘴皮,紙上談兵之人。」

兩人平靜的語氣之中句句滿是火藥味,似乎不把對方戳死不罷休。

「理論是所有行動的基礎。看來明智做事都不動腦子?」官兵衛眉頭微微一挑,從容反擊。

光秀不甘示弱,嘴角似乎還帶著淡淡微笑--「建立在錯誤的理論上的行動基礎,想必也是沒甚麼好下場呢。」但大家都知道,他其實並沒有在笑。

「未行動先言失敗,看來傳說中不畏一切的明智光秀也不過如此。」官兵衛並未被光秀身上的冷意所震懾,依然一派輕鬆地回應。

「那你想要用行動試試看嗎?」光秀乘上官兵衛的挑釁,伸手掐起官兵衛的下巴,有如在打量姑娘一般,「我會用行動證明你是錯的。」漂亮的紫色眼瞳裡面充滿冷冽的戰意。

「......你倒是挑起我一點興趣。」官兵衛對光秀的動作並未動怒,平靜地扯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帶,「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是對的。」另一手直接拖住光秀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光秀對官兵衛突如其來的親吻感到詫異,怒火瞬間燃起,毫不猶豫咬下對方的嘴唇,待他退去之後箭步上前將他推倒跨坐上去,一手按住官兵衛的右手,一手則狠狠地掐在官兵衛的喉頭。

「你會輸的。」他勾起好戰的微笑,嘴角還掛著血絲。

官兵衛用手抹去唇上的血跡,缺氧而呼吸困難地皺起眉頭,但望著上方光秀的眼神卻沒有一絲懼怕。

「......我會輸?」從被掐緊的喉頭中擠出這麼一句話,官兵衛用空出的那隻手至身側抓起一把不知名的粉狀物網光秀臉部灑去,趁光秀往一旁躲避之時往他胸口用力一推,順利逃離他的束縛。

光秀向後跌去時轉了一圈穩住重心,雖及時閃避大半,卻還是吸進不少粉末被嗆了一口。
「咳......這點事情也能令你憤怒成這樣,戰場上易怒之人可沒甚麼好下場,明智。」官兵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嘲諷道。

莫名的香味使光秀的鼻腔發癢,眼眶立刻堆積出晶瑩的淚珠。

「你使了什麼東西!」光秀沒有回應官兵衛的嘲諷,只對於這粉末的來歷感到不安--他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等等你就知道了,別急......今天有人向信長大人進貢了一批不錯的藥粉,他讓我想想是否能活用在戰事上,我拿了一些放在身上。看來現在就能試試效果了。」官兵衛的笑意自嘴角溢出,「我會幫你把效果回報給信長大人,能為他貢獻自己,你應該感到榮幸不是?」

光秀逐漸乏力跪倒在地。不知是藥效加速了心跳,還是心跳加速了藥效,光秀隻手撐著地板,試著思考現在能怎麼解決,但儘管他曾經斷了腿還是殺敵無數,現在卻一點力都使不上。

「這種、下流的手段......你覺得、哈......信長公、會採用嗎?呵呵......」

光秀大概猜到了這是甚麼藥,拐了彎在罵官兵衛下流。

「下流與否必須由信長大人來決定,我只負責呈報效果。」官兵衛站在離光秀兩步之遙,方才因為大意而被壓制,所幸身上有藥粉才得以解除困境因而現在格外小心。

「呵、你這表情真不錯,向來讓人看不清在想甚麼的你此刻的情緒卻明顯表現在臉上,真有趣。」官兵衛露出有如盯上獵物的鷹眼,而光秀正有如受困的野獸。

待光秀全身無力癱軟在地,官兵衛邁步向前,抽開光秀腰間的綁帶,衣物在瞬間散開,露出肌理分明又充滿傷痕的胸膛。

「你認輸的話,我現在就放過你也無妨。我也不是那麼強人所難之人。」官兵衛用腰帶將光秀的雙手綁起置於頭頂,單膝跪於他兩腿之間使他雙腿微張。

手無縛雞之力的光秀只能任憑自己被束縛,感覺藥物正逐漸侵蝕他的身體,每一口氣都向想要把體內的燥熱呼出一般,胸口的起伏也愈發激烈。

「呼......呵呵,你傻了嗎?」光秀的視界開始模糊,但是他用他超人的意志力拚死撐著--怎麼可以輸給官兵衛!怎麼可以輸給這種藥!

用盡全身的力氣,光秀抬起大腿,就這麼給官兵衛的胯下一記重擊。

「嗚呃!......你這傢伙......!」重要部位被襲擊的官兵衛痛得臉色慘白,自始至終淡定的他這下也不得不被激起一陣怒火。

果然還是大意了嗎,明智光秀這個人果然一刻也不能放鬆警惕--官兵衛恨恨地如此想著,而下身的痛楚也讓他好一會兒都無法動彈。

總算忍到痛覺過去,官兵衛忿忿起身。

原本他也沒真打算真的碰他,只打算逼他認輸之後找個女人來替他完事,但如今尊嚴被如此踐踏,他是沒打算放過光秀了。

「這是你自找的,明智......!」官兵衛低沉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慄,隨即掐住光秀的乳尖,不帶一絲憐憫地大力拉扯。

「唔......!」光秀雖然對疼痛沒甚麼太大的感覺,但此刻感受到的卻不是疼痛,而是一種異樣的敏感,沒預料到官兵衛會來這麼一手,就這麼喊出一聲悶哼。

光秀帶著輕蔑的微笑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官兵衛說道:「官兵衛殿下也就是這麼一個會用藥物來暗算同盟又易怒的角色啊......」即使處於弱勢,那張嘴仍是不饒人。

他閉上眼睛,「那就這樣吧,就恣意地侵犯毫無反擊能力的我直到你滿意吧!」光秀這麼說無疑是個心理戰術;若官兵衛真動了他,即是承認自己是個趁人之危的小人;若是官兵衛放過他,也有種不戰而敗的屈辱感。

「你......!」官兵衛一時怒上心頭,但隨即想透這是光秀的陰謀,他推了推眼鏡,然後想到甚麼似的再次笑了出聲。

「好,沒關係--」現在可是你處在弱勢,讓我看看你能耐受到甚麼境界,我會讓你哭著求我--官兵衛如此暗想。

接下來,官兵衛一反剛剛的粗暴,輕輕地在光秀的大腿間摸索,另一手則輕撫光秀的臉頰直至耳際,在光秀的耳邊輕輕地搔癢。

「你!做甚麼......嗯!」光秀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撇過頭去想躲開官兵衛的手,然而這模樣可逗樂了官兵衛。

「原來你也會露出這種表情啊......這不是很可愛嗎?」官兵衛更放肆地將手拂上光秀已然硬挺的陽根,來回輕輕地摸著,使他難耐、卻又不搔到癢處。

「......無恥!唔嗯......」如今的光秀只能吐出這種沒有攻擊力的言詞,只因他光是拼命忍著不發出聲音就已經分身乏術。

「我聽說這藥效還挺持久的......究竟能維持幾個時辰呢?」官兵衛沒有理會光秀的辱罵,自顧自地說著那些軟威脅。

光秀的身子因官兵衛的觸碰而發顫,這下他也不得不皺起眉頭,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直至出血。

官兵衛樂此不疲,俯下身去輕輕地啃咬著光秀的身子;每一次觸碰便能感受到光秀的身子又震了一下。

努力忍耐著聲音的光秀嘴邊流下一條血跡,官兵衛卻不給他繼續這麼做,硬是撐開了他的嘴,將手指伸了進去,翻攪著光秀的舌頭。

「你做什......咕!唔嗯......!」儘管這麼做官兵衛知道自己的手指肯定遭殃,但比起這點小傷,他眼下只想著如何讓光秀認輸。

果不其然,光秀恨恨地咬著官兵衛的手指,但也因為嘴巴無法閉合,又被手指在裏頭攪動,一聲一聲的嬌吟也從口中漏了出來。

「唔嗯!哈啊、啊......住......住手......哈嗯--」

官兵衛冷笑,「你這是在求饒嗎?」想當然耳,光秀並不會如此輕易就範,他選擇沉默,繼續拚死地忍耐著官兵衛的騷擾。

「也好,不這樣就太沒有挑戰性了。」官兵衛繼續挑逗著光秀的身體,陽根感覺比剛剛更硬了,並且能感受到上頭血管的流動感;官兵衛自己也是男人,知道他可能快忍不住了。

官兵衛用力地握住,才剛開始抽送不久,灼熱的黏稠液體就濺上了光秀的胸膛--

「嗯啊--!」

望著大口喘息的光秀,官兵衛笑道:「你可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光秀迷濛的雙眼已看不清官兵衛的表情,也無心力思考他所說的話,只是身上的燒燙感並未退去,才剛解放完的下身也依然硬挺。

官兵衛抽開自己的腰帶,將它覆上光秀的眼睛,並在他耳邊低語道:「別說我對你不好,你可以把我當作是信長大人。」聽到信長名字的光秀頓時愣住,薄弱的意識及暈眩的腦袋使他發昏。

「很難受吧?只要你現在求我......我就給你--」言畢,官兵衛伸手沾了沾光秀胸膛的白濁,往光秀的後庭探去,在門口輕輕地畫著。

「咿......」

望著光秀微微扭動的身軀,和平時不同的表情和聲音,官兵衛忽然也有種難以名狀的感受在心底油然而生。

他也不明白是為什麼,但是他再次吻上了光秀的唇。

全身麻軟的光秀如今連咬破官兵衛嘴唇也辦不到,只能讓官兵衛對自己為所欲為而無力反抗。

官兵衛的吻帶著一股血味,誰叫他們兩人都破了嘴唇。有些生硬的吻笨拙地在光秀的口中探索,原本光秀的伶牙俐齒現在就像一朵柔軟的棉花糖,在微微的血腥味中沁出一股淡淡的香甜。

在後庭的手也順勢探了進去,在進入的瞬間能感覺到光秀的內部緊縮了一下,官兵衛輕輕地按著肉壁的周圍,直到裡面變得柔軟。

「唔嗯......嗯嗯!唔......」被吻堵住了嘴的光秀只能不停地發出嗚咽,那象徵弱勢的聲音也默默地牽動著官兵衛的內心;逐漸硬挺的下身也開始燥熱。

「如何?光秀......」官兵衛將光秀從吻裡解放,喊了他的名字。

胸膛激烈起伏的光秀被遮住了眼睛,無法看見他現在是甚麼樣的眼神。

「請你......」氣若游絲的光秀緩緩開口,「進入我的身體......」終於鬆口的光秀,讓官兵衛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但這份愉悅並沒有維持太久--「拜託你......信長公......」官兵衛的動作倏然停止。

明明是自己說可以把他當作信長公的呀--然而卻莫名地有股失落感,官兵衛自己也不懂是甚麼原因。

失落感又轉變成微微的惱怒,他抬起光秀無力的雙腿,毫不猶豫地挺入--

「哈啊--」彷彿身體被刺穿般的撕裂感伴隨著莫名的搔癢,光秀弓起身子發出了嬌嗔。

一次一次地挺進,最終終於將官兵衛的陽根全部吞沒,從未被碰觸過的後庭緊緊地包覆著,幾乎使他無法動彈。

「光秀......放鬆一點......」

光秀沒有回答,只是斷斷續續地發出嗚咽聲,意外地引人憐惜。

官兵衛繼續抽送,裏頭開始湧出液體,使他能夠更輕易地動作。

「哈啊......啊啊、信長公......信長公......」

光秀的身子隨著官兵衛的動作擺動,然而他口中喊的卻始終是信長的名字,這讓官兵衛越聽越感覺惱人,再次俯下身去吻上了光秀不讓他出聲。

煩躁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官兵衛只能不停地將自己的不滿發洩在身下,一下一下越發用力的撞擊,讓覆在光秀臉上的腰帶滑了下來--

含著淚水的光秀直直地盯著官兵衛,擱在頭頂上的雙手和敞開衣裳的赤裸身軀,這也許是他最無防備的一刻了。

官兵衛的心裡閃過一絲憐憫,但他隨即收起這股情緒,捧起光秀的臀部,繼續奮力地前挺。

「啊啊、嗚嗯……哈啊、又要......嗯啊--!」光秀濕透的身上早已分不清是自己還是官兵衛的汗水,此刻又沾上了新的體液,甚至濺上官兵衛的下巴。

如今你眼裡映著我,心裡想的仍是信長大人嗎--官兵衛看著光秀的眼睛,裏頭的自己看上去竟有些滑稽。

他已經有些搞不清楚現在自己到底想要爭些甚麼,只是一個勁地、想從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得到些甚麼--

「嗯!」

一聲聲低吟和黏膩的喘息在這個無人的軍議大廳之中響徹,官兵衛像是一隻貓,恣意地玩弄著被捕捉到的老鼠。

『明智光秀,你到底為什麼不認輸--!』

官兵衛在心裡如此想著,肉體的愉悅似乎被他擺在後頭,然而光秀的身體實在過於誘人,即使是男人卻也透出無比的性感;緊緻的肉壁像是一條飢渴的蛇,一口一口地咬著官兵衛的每一寸,逐漸使他失去理智。

光秀漂亮的銀色頭髮散落在地上,凌亂的模樣更增添了一分風情,嘴邊掛著的一縷銀絲彷彿在彰顯他的無力;帶淚的眼神是如此無助,相較於平時那股高傲的神祕,使人無法不憐惜。

「光秀......--」

他不自覺地又喊了光秀的名字。

下身的感觸似乎因為視覺的刺激而變得強烈,官兵衛的背脊也開始發麻,一股強烈的暖意直沖下腹,汗水在每一次的擺動都落的光秀一身,肉與肉的碰撞帶出黏膩的水聲。

「光秀......光秀......!」

即將達到忍耐的極限,官兵衛撐著地板的手開始發顫。

「唔嗯、哈啊......哈啊......官......兵衛......哈啊--!」

聽聞身下的人兒喊出自己的名字,官兵衛也和他同時達到了高潮,滿滿的慾望灌入光秀的體內,餘韻未了地一顫一顫在裏頭抽動。

癱在光秀身上的官兵衛大口地喘息著,然後伸手解開光秀的束縛。

原本癱軟無力的光秀不知何時恢復了力氣,他伸手勾向官兵衛的後頸,妖魅地說道:「......你滿足了嗎?」他笑著,一瞬間竟讓官兵衛有種剛與愛人纏綿完的甜蜜錯覺。

「......還可以。」

急於否認自己心裡這種奇怪的感受,官兵衛回復以往那種冷淡的語氣,並撇開了眼神。

「是嗎......可我還沒呢......」這回換光秀吻上了官兵衛,他熟練地將舌頭探入官兵衛的口中,吸吮著官兵衛的唇舌。

官兵衛來不及做反應,只傻楞楞地被光秀給強吻,殊不知下一秒就被那股熟悉又不妙的香味給灌入鼻腔--

「咳!咳、咳......你--」

光秀不知何時手上捉了一把從官兵衛內袋裡摸出來的藥粉,就這麼一把往官兵衛臉上灑去。

光秀緩緩地站起身來,雖然還有些站不穩,比起官兵衛要強得多了。

他拿起剛剛綁著自己的腰帶,從容地將官兵衛給捆起來。

「我會讓你知道到底是誰輸誰贏。」他微笑。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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