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雷線。18+,(輕微?)非合意性交。
防雷線。雖然本篇無任何人名出現,但他就是被我分類在這個地方,進入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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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輕貌美身材玲瓏有緻的年輕女人挽著身邊西裝筆挺的男人,來到一處私人會館。裏頭的裝潢富麗卻簡潔,更重要的是這裡的秘密絕對不會對外洩漏,因為會來到此處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兩人的臉上雖都帶著笑容,但也都沒有一絲真正的愉悅;女人只是為了替公司博取對方的好感以便得到對方的投資金,男人則只當作是一場遊戲——好看的東西誰不喜歡呢?
各自揣著不同的心思,他們走進一間房內,佔地遼闊的驚人;各種奢華的設施在這裡都是基本配備,然而那也不是最重要的,其實只要床躺得舒服就行了。
房門才剛關上,穿著低胸窄裙的女人便摟住男人後頸,一條腿彎起,大腿輕輕在男人的跨間摩擦,妖媚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的金色眼瞳,胸前的軟肉夾在兩人之間,擠出一條明顯的深溝。
意思表明的足夠清楚了。
女人湊上前去,而男人側過了臉,輕吻對方的頸側,手也環上女人纖細的腰枝,熟練地挑起對方的情慾。露肩的上衣讓男人能更容易舔吻她的肌膚,不知不覺女人已經從主動方成了被動方;男人拉開她背後的拉鍊,一身漂亮的線條只剩下一件薄如蟬翼的底褲,上頭還滲著淡淡水痕。
不甘示弱的女人也脫下男人的褲子,在他面前俯身,張口便將他半勃起的性器含入。男人站著俯視正跪在他跟前替他服務的女人,輕輕撥開她落在前方的淺褐色頭髮,女人抬起眼與他對視,卻沒想到他忽然按了女人的後腦,脹大的肉柱頂到喉嚨深處使她忍不住乾嘔;但男人卻沒有停手,一次次地戲弄對方。
等他覺得足夠了,便伸手拉起女人,領著她來到床上。一反剛剛的惡意,男人輕揉著女人雙腿間的肉蕊,吸吮著女人挺立的乳尖,接著褪去對方最後一層防線,將手指探入深藏在中間的蜜穴。
此時的他像個深情而溫柔的紳士,一舉一動都取悅著對方的身體,被摳弄的嫩穴不斷溢出更多體液,女人的嬌喘也變得更加魅人。兩根手指在肉穴中抽弄,拇指按著外頭的敏感處,他熟知性愛的技巧,沒幾下功夫,女人的下身已經淋漓一片,並抽搐著身子迎來愛撫的高潮。喘著氣臉上帶著薄紅的女人此刻想必是非常性感迷人的,這樣的她伸手捧住男人的臉頰向他索吻,男人卻在這時用另一隻手掩住了對方的嘴。
「不好意思,我有潔癖。這張嘴不知道含過多少人,我並不打算和妳接吻。」
侮辱的話語瞬間將女人激怒,她想起身但力量完全無法將對方推開,而男人的話卻還沒說完——
「怎麼,自己爽完就打算走了嗎?還真令人傷心呢。」男人笑瞇的眼裡滿是嘲諷,「要是妳就這樣走了,我想妳的老闆應該會更傷心吧,而妳的利用價值⋯⋯恐怕也沒剩下多少了。」
女人被說得無法反駁,確實如果她沒能讓男人高興,回去以後除了丟掉工作之外,恐怕還會落得身敗名裂也說不定。她只能恨恨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戴上保險套,不帶任何情感地將他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身體。
不甘心的女人此刻只覺得剛剛為止自己居然對他存有那麼一點好感感到愚蠢,眼角不斷落下淚珠,別過臉去不想再看見眼前的男人。可笑的是她的身體仍對男人的侵入感到興奮,儘管她咬著牙不願再發出聲音,卻還是在男人的侵略之下再度被送上頂端、喊出了聲音。
「呵呵⋯⋯」
只一聲輕笑,女人彷彿就能從裡頭聽出無限的戲謔與羞辱。如此酷刑般的時光持續了不知多久之後,男人起身離開,哼著歌走向房內的豪華浴室洗澡去了,而女人愣愣地躺在偌大而柔軟的床鋪上,無聲地望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落淚。
如此場景對男人來說稀鬆平常,他樂於看見人們的笑容在瞬間變得絕望的模樣。無論性別,對他而言只有可利用的與無用的區別,待人沒有一絲情感,沒用了就丟棄;如果會帶來麻煩,就找人來處理掉,反正一年之中有多少失蹤人口不曾被人在意過?沒有無法用錢解決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只是需要更多錢。
他也清楚所有的人接近他都是為了錢——所以他也只是遵循這個遊戲規則,不同的是他總是站在最有利的高處,踩踏著其他地位比他低的人。
泡完了舒服的澡,男人已經將自己打理完畢,女人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對了,順便告訴妳,」即使不想聽,但是男人討人厭的聲音卻還是竄入耳裡;「用保險套也是因為我有潔癖。同時可以避免一天到晚有像妳一樣的女人嚷嚷著懷了我的孩子。」語畢,男人踏著輕快的腳步離開了私人會館。
——
女孩在家中整理著今天的收穫。
她薄弱的存在感和過人的耐心讓她總能拍到許多媒體熱愛的題材;不使用電子設備讓她的行蹤成謎,同時她為了能得到更多情報,學習了竊聽和駭客的技巧。
對許多政商人物來說,她像是個隱匿在暗處的行走炸彈,也許會在某一天冷不防地丟出一篇新聞,便能輕易將自己畢生的形象毀於一旦。
這樣的她卻唯獨被那個男人給逮住了。
而她從不曾想要逃離,自願成為他專屬的武器、他所豢養的一隻老鼠。
整理得入迷,女孩甚至沒注意到男人已經站在她的背後,直到他從後方伸手環過女孩瘦弱的肩,她才吃驚地轉過頭,「啊⋯⋯您回來了。」女孩嗅了嗅男人的頭髮,味道和他出門時的不同,便知道他在外頭洗過澡才回來的。
「在看什麼連我回來了都沒發現?」女孩才剛開口要報告,卻馬上被男人堵住了嘴,無預警的親吻讓女孩措手不及,無論經過多少年,她總沒辦法習慣。
當男人將唇瓣緩緩離開,只見女孩瞪著圓滾滾的眼睛,呆滯地看著他。「我⋯⋯忘了剛剛要說什麼⋯⋯」男人笑了,他最喜歡看著眼前這隻小老鼠因為自己的捉弄而慌張的樣子。
他始終沒辦法明白這個女孩的內心。他認為她是「一般世人眼中認定的善良」,但卻不遺餘力地幫他這個惡人打擊其他對手,並阻斷他人對自己的攻擊。如果說這是盲目的愛,但是她卻一丁點的佔有慾都沒有,這點也讓男人想不通。
「妳明知道我在外面都做了什麼事,為什麼可以一點都不生氣呢?」最初的時候,男人幾乎可說是故意地在衣服上留下口紅的痕跡,女孩卻視若無睹地拿去清洗,也不曾看她露出一絲不悅。
「您是指和別人去私人會館的事嗎?」有時候男人會覺得:如果這世界上有一個能毀滅他的人,那也許就是這個女孩吧——自己的行蹤她總是把握得清清楚楚,正因為如此她也才能妨礙其他想跟拍他的人。
「嗯。」男人從來也沒打算掩飾,倒不如說,他就想看看女孩生氣的樣子。
「⋯⋯但您不是回來了嗎?」女孩有些疑惑,這份疑惑讓男人加倍的疑惑;「有回來就行了嗎?」
「⋯⋯我有什麼資格管您要做些什麼嗎?為什麼要生氣?」女孩的思緒沒辦法好好地用言語表達,她思考了一下,接著說道:「您可以選擇不回來,或是回到您原本所居住的家,但是您仍選擇回到這裡,我覺得很高興。」
女孩的思考方式有時候超乎常人的理性,也許是因為她情緒波動非常微弱的關係。她認為沒人能夠干涉任何人要做什麼的自由,她當然也沒有;何況對方是如此尊貴的身份,自己只是個沒沒無聞的自由記者,甚至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有這樣懸殊的差異,而男人在擁有無數的選擇之下依舊回到了她的身邊,這點就足以讓她感到開心,雖然臉上看不太出來。
「奇怪的小老鼠。」
男人有些粗魯地故意揉亂女孩的頭髮,而女孩只是頂著一頭捲翹雜毛歪了腦袋,不解地望著男人。
「啊,我剛剛要說的是——」女孩忽然想起要向男人報告今天的收穫,螢幕上展示著那個今天與他去私人會館的女人的老闆,以及這次與他競爭的敵對集團總裁。同時,女孩給了男人一段竊聽的錄音。
男人一邊聽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喃喃說道:「這隻老狐狸想要拿兩邊好處啊⋯⋯」
假意與自己示好,同時與對方也釋出善意,兩方如果開戰,他大可坐收漁翁之利,還能裝作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男人心裡有了打算,並揚起微笑對女孩說道:「做得很好,有沒有想要什麼獎勵?」這是他每次都會說的話,原以為女孩會像從前一樣無趣地重複著「我已經擁有了」,今天她卻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沈默了一段時間,女孩才終於開口:「以後您每次回來的時候⋯⋯」女孩欲言又止的模樣讓男人猜想,這次是不是真的有動搖女孩平靜的有如湖面般的心了?
她轉過身來,像個孩童在撒嬌那樣朝男人伸出雙手,「可以抱抱我嗎?」這回換男人愣住了——這算得上什麼獎勵?見男人沒有反應,女孩猶豫了一下,讓男人內心又有了些期待,但女孩只是困擾地放下雙手,問道:「是不是太貪心了⋯⋯」
女孩澄澈的眼瞳中映著不知該作何回應是好的男人。他無言極了、無言得笑出聲。他總是被她的無欲無求應得啞口無語、總是沒能讓他達成故意使壞想看她生氣的目的,卻始終沒辦法對她真正動怒。
「是啊,真是貪心呢,居然要求『每次』。」
女孩低下頭,還沒想好下一句該說什麼,便被男人摟了滿懷。受寵若驚的女孩窩在男人的懷抱裡,也伸出手來環上男人的腰。「您就是我最好的獎勵。」總是面無表情的女孩微微勾起了嘴角,男人卻沒放過任何一個抓她語病的機會;「妳這是把我當作東西了?」女孩急著想要解釋,卻再次讓男人給堵住了嘴。
面對外界的攻擊性在女孩身邊就會被瓦解,無論他有多尖銳,彷彿都無法給予女孩分毫的傷害;像是把刀插入沙裡,拔出來的瞬間洞就立刻被填上。她也能夠為了他,變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狀。
女孩自願成為他的囚鼠,而他不知不覺成為女孩的籠中鳥;在女孩以純粹所編織的心牢裡,享受著無盡的自由,卻永遠身在其中無法離開。
E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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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現Pa已經快要可以當成原創來看了。
然後我其實想到一句歌詞:You can check out anytime you like,but you can never leave.
原來這篇文章標題應該是Hotel California啊!
由於真的覺得不上名字看不出原作(?)所以本篇沒有名字出現,也不上TAG了。
我真的很想描寫他這個人有多機掰,寫完以後真的覺得很機掰,我下次還要寫一個對公司下屬的(?)機掰事蹟,以免大家誤以為他是帥氣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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